”
他揶揄地眨眨眼,陈怡轻笑,伸手捏了下他的下巴,“放电?”
“对啊。”
“我免疫了。”
他的头埋了下来,就着这个姿势就堵住她的嘴唇,咬着她上唇笑道,“哪里免疫了?”
一句双关。
陈怡脸有些红,她推了推他,“正经点。”
“很正经啊。”
“哪里?”
“正经地亲你。”
操,心脏受不了,这男人,陈怡耳根都红了。
很快,三个小时过去了,今天天色好,没有半点阳光,一路阴着,但雾霾不重,飞机顺利到达了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
是邢烈的堂弟来接的机。
拿好了行李。出了机场,邢烈电话刚挂了,一辆红色的牧马人就刷地开了过来,他堂弟从里头探出头来,笑道,“堂哥,堂嫂上车。”
邢烈开了车厢,把两个人的行李放上去。
陈怡上了后座。
他堂弟手就伸过来,举到她跟前,“堂嫂,我叫邢联。”
陈怡含笑,伸手握了他的手道,“我是陈怡。”
“堂嫂真漂亮啊。”
“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