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狠狠地捶了下床。
身后贴了具身体过来,邢烈的手绕上她的腰。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是为你好。”
“你别管我行吗?”
“……”
“如果你执意要管我,回到g市,一拍两散。”
“你说什么?”
邢烈猛地把陈怡的肩膀掰了过来,狠狠地看着她。
“我说,我以后做什么,你都别管我,否则一拍两散!”
“陈怡,你他妈有病啊!”
陈怡冷笑,“是有啊。”
“操!”邢烈松开她,狠狠地从床上下来,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狠狠甩上门,出去。
屋里安静了。
陈怡继续维持那个动作,闭上眼睛睡觉。
她最怕的就是在乎一个人。
那就像是把她的心绑住。
她怕跟刘惠那样,被爱情迷了眼,然后发神经嫁给了个神经病。
第二天一早,出发黑龙潭,司机玩了两天有点晕,开车都有些颠。
陈怡靠在窗户旁,按着手机,她身边的座位,空的。
沈怜扶了扶眼镜,直至车子开出去十分钟,才迟疑地坐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