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位终究是小了点,陈怡这到后半夜,脚就觉得僵硬了,怎么伸都感觉难受。
邢烈也正了正身子,显然他一米七几的个子也咯得难受。
“难受?”邢烈侧头看了看陈怡。
“嗯。”陈怡又侧了侧身子,她没吃过苦,连大巴都少坐,以前出远门,旅个游都是坐飞机的,再短一点的旅途则是坐高铁,三个小时就到了,就连她刚创业的时候,还是开着车到处转,这种缩在一个小角落缩一天的情况是极少的。
邢烈又正了正身子,把椅子往后调了调,随即将陈怡的脚给抬了起来,放在他的腿上,揉着。
这一抬,脚一直,陈怡感到舒服了不少,她蹬了蹬腿,邢烈又捏了捏。
他低声道,“睡吧,头靠在椅背上。”
陈怡确实有点困了,她嗯了一声,靠着就睡了。
邢烈僵着后背,又动了动腿,也闭上眼睛。
此时凌晨两点半,车里一片安静,只有司机转着大大的方向盘,行驶在这长长的高速公路上。
早晨五点多,天色微亮,陈怡被车子一个颠簸弄醒了,睁开眼她的腿还被压在邢烈的大腿上,而邢烈则靠着椅背上,头跟着颠簸晃了一下,他的脚正蹬在前面护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