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心动过。
不过心动这东西,过了也就过了,再见面也没有那个幻想,如果在一起怎么样等等,跟男人相处,无非就是两种,开心与不开心,对一个人爱得死去活来,陈怡是没有那个滋味的了,所以谁娶了她,都不一定是得到她的心。
有时也许只是某个点,戳中了她,比如邢烈那勉强的一笑。
这一晚胡思乱想,陈怡梦里也跟着乱七八糟,竟然梦到自己穿上了白纱,但下一秒就被扯光了。
早上醒来有点低血糖,她泡了点葡萄糖喝,带着汉子继续去跑步。
母亲就是这个时候来的电话,打断了她的早间新闻。
“妈,什么事?我在跑步,不能大喘气。”
“好好好,我就直接说,我告诉你,我昨晚梦到你穿龙凤褂了,早上去问了你舅舅,他说这是喜事啊,你现在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没有。”
“还没有啊?那不着急,你不是要去旅游吗?在路上遇一个也行。”
“哦。”
“那我挂了啊,你继续跑。”
“好。”
难得见母亲这么豁达,陈怡完全不知道母亲这过年了怎么变性了,不过这也是好事,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