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没忘记,这个女人在g市的那些关系。
“我从来就没有玩。”
“撒谎。”
“嘿,绿灯了。”陈怡好心提醒。
不得已,邢烈得松手,两手搭在方向盘上,紧捏着方向盘,青筋暴起,但陈怡却宛如不知道似的。继续低头按着手机。
陈怡也有些可惜,如果邢烈心机不那么深,也许能考虑考虑,至少家庭相当,样貌相当,但败就败在,这个男人的心思太深,调查她,疏远她,靠上来,求交往。她要答应,她就是傻子。
她自己那么聪明了,没必要找一个比她还聪明的。
有些男人的聪明是用在讨好女人上,有些男人的聪明往往带一点自我保护,邢烈就是后面的那一种,陈怡需要的,却偏偏是第一种,调查她什么意思?她比谁都明白,怕她不干净,怕她就是娇艳贱货。
很可惜,她确实是不干净,还是娇艳贱货。
卡宴刚到巷子口,还没驶进去,重型机车就刷地从旁边开了过来,恰好就挡在车头,邢烈踩下刹车,机车的车头离卡宴的车头只有一厘米,齐卫凡摘下头盔,拔了车钥匙,从车上跨下来,大步地走到车门旁。
弯腰,他敲着陈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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