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被压得陷在沙发里,邢烈半个身子压了上去,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就着西瓜的甜味,吻得不分你我,陈怡这辈子就没有碰上过这种往死里撩的接吻,跟被点燃的火似的,熊熊燃烧,即使她有理智也被一寸寸烧没了,仰着下巴,那舌尖堵在嘴里,一寸一寸地往里伸。
半空中的西瓜,“啪哒。”掉落在沙发上。
这个邢烈,发起情来,半点不分场合,散会的时候,那群同学眼神之暧昧,藏都藏不住了。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一片安静,陈怡感到嘴唇发热,还有点疼,就在唇角,稍微一舔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你属狗吗?”
“嗯?”
“我问你,你属狗吗?”
邢烈侧头看到陈怡唇角的红肿,忍俊不住。
点头,“是。”
“很疼,回家怎么跟我妈解释。”
“狗咬的?”
一本正经地挑眉,陈怡差点掰过他的脸咬回来,抽了张纸巾压压唇角,又翻出小镜子,对着看了看。
“也不是很肿。”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邢烈轻笑,笑声在车厢里回荡。
“几号回g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