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个人她知道,想哄人的时候能把死人说活了,不想哄人你就算是把大天都说破了也不带搭理你的。
在罗家吃了饭,董春草看了眼没有眼力见儿的罗雪,把骂人的话咽了下去,转头看向正和罗家保抱着孩子哄的董春花,“姐,我跟你说那件事情你考虑的咋样了?”
董春花茫然的看了眼她,然后笑呵呵的道:“你问你姐夫,咱家你姐夫当家。”
董春草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姐夫?”
罗家保想了想,觉得亲里亲戚的,有困难了帮一下也没啥,反正以前也没少帮,“他姨,你要多少啊?”
董春草脸色一喜,对罗家保比出来一个手指。
“一千啊?”
董春草摇摇头,“一万。”
董春花吓了一跳,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多少?”
罗雪和程建安像看傻子一样的看了眼董春草,也还真敢说。现在在农村一年的收入能到以前块钱都不错了。
“春草,这给狗子结婚要不了这老多钱吧?”狗子就是董春草的孙子,大名叫刘大柱。
董春草满不在乎,她姐家一年的收入她算过,一瓶罐头卖一块钱,一年他们厂怎么也得生产个几十万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