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丹宁吧?丹宁是谁的孩子?”
田恬面如死灰,慢慢的滑到地上,她完了,真的完了。
程建民也不是真的想知道,他转头看向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站起来膝盖一弯就跪在了他们面前,语气梗咽:“爸爸,妈妈,对不起,儿子知错了,不应该什么都听她的。”
程母颤颤巍巍的从炕头下来,走到程建民面前搂着程建民,悲从心来:“我的儿啊。”
母子俩抱头哭了一会儿,屋子里的人心里也不好受。程建冬拎着酒瓶,走到抱头痛哭的母女俩面前,拍拍程建民的肩膀:“二哥啊,这个女人你打算咋整?”
程建冬看着田恬的眼神阴测测的,好像是只要程建民一声令下她就能真的把田恬开瓢似得。
“夫妻一场,明天去把婚离了吧。”程建民的声音带着哭泣过后的沙哑,他再也不看田恬一眼,多一眼,他都觉得恶心。
田恬听到这句话,觉得天都塌了,她知道,如果她离了婚,校长不要她,她娘家的人也不会让她回家,还有丹宁,在省城那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她怎么养?这一刻,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她顾不得地上脏,爬到程建民面前,扯着程建民的裤腿:“建民,不要离婚,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