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个,朔雪这才将头抬起来。
灵珰知她定是看得久了,所以一边帮她揉捏肩膀,一边将摘玉阁的事细细说给她听。
等灵珰说完后,朔雪那张秀雅的面容才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兰台?”轻笑一声,“他是不是以为朕是开馒头铺子的,想要什么便要什么。兰台是什么地
方,岂是能随意出入的。”
灵珰起初也是这般想,但想起屈隐说那番话时的神色,说道:“屈公子的手段固然有些恼人,但陛下何不给他一个机会。能进得兰台的都是凭自身本事的,
即使陛下答应了,恐怕兰台令还不一定能答应呢。”
想到那位令所有大臣闻风丧胆的兰台令,朔雪的唇边露出一抹娇俏的笑意:“你说的不无道理。最近越顷是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要是屈隐能替朕改一
改越顷的臭脾气,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说到越顷,灵珰也气得牙痒痒:“陛下您不知道,今天早晨那越顷差人给臣送了一坛子酸梅,还让人带话说什么愿臣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不是在咒臣
天天被酸死嘛。”
朔雪笑出了声:“越顷性子古怪,不轻易跟人走得近,他肯送你酸梅已实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