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当真是得了癔症吗?”
李宸抬眼,看向母亲。
武则天:“你实情相告,我绝不生气。”
李宸朝母亲露出一个十分复杂的笑容,“阿娘,为何如今想起这些事情?您当初不都已经派了人前去巴州查探虚实了吗?”
武则天冷笑,“因为母亲发现,从前的许多事情,如今回想,觉得当真是惊人的巧合,又是惊人的荒诞。”
李宸并未正面回答母亲的问题,“母亲能成为空前绝后的女皇,在许多人看来也是惊人又荒诞,可却是事实。”
武则天深深地看了李宸一眼,十分疲惫地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以后没有我传话,不要再来上阳宫请安。”
李宸朝母亲行了个礼,拜别母亲,然后离开了上阳宫。
武则天看着她这个最小的女儿,她穿着深紫色的广袖长裙,长长的披帛从她的手臂垂下,落在了地面上,将她的背影拖拽地十分修长。而上官婉儿跟随在她的身旁,神色十分恭敬地跟她说着些什么,她偶尔的时候会偏一下头看向上官婉儿。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皇太后冷冷地将目光收回,她身上果然留着李治的血,从来都不曾让她的父亲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