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一眼,说道:“既然如此人才,大师竟不能让他为你所用,实在是有些可惜啊。”
悟云大师被公主那么凉凉的一句话噎得心里也拔凉拔凉的,苦笑着说道:“公主说的是,和尚也十分惭愧。只是世有千种人,并非是每种人都与我们是同道中人。”悟云大师说着,忽然话锋一转,“又譬如此刻远在边疆的英国公李敬业将军,公主待他不薄,明里暗里为他谋划了许多,先帝驾崩前后都放任他在边疆这许久,甚至庐陵王被废黜帝位,英国公的叔父李思文一家人被流放岭南,可英国公却毫发无损。公主待英国公,和尚认为已经十分亲厚,可英国公至今尚且不能认清与公主是否同道中人,更甭论和尚与莫子英不过萍水相逢。”
李宸觉得许久不见,悟云大师这个假和尚学会了拐弯抹角地讽刺人,她笑着接过悟云大师的话,“大师想说我在英国公之事上失策了,只需直言便是,何须这般拐弯抹角的?”
悟云大师双手合十,眼观鼻鼻观心,“和尚不敢。”
其实悟云大师不说,李宸也早就意识到了,李敬业这条线好像被她玩脱了。只是早前的时候事情太多,一件接着一件,她都还没来得及腾出手来去管一管李敬业。可再怎么管,李敬业如今也是在边疆,他既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