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棒槌,他对这些政治上的事情敏感得很,平时不吭声,不过是事不关己。他出身寒门,又是科举入仕,在朝中只与狄仁杰张说这等文人出身的大臣交好,如今皇后殿下又是个高雅之人,重文轻武,政治上的斗争甚少能牵扯到他们这些身家清白的人身上,加之他又清高孤傲有底气,因此对那些事情全部一概不管。
一概不管可不代表一无所知。
李宸将手抽了出来,轻声说道:“父亲病重,神智已有些不清,又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两天宫里可能因为父亲的病有些人心惶惶,你不必担心——”
宋璟打断她的欲盖弥彰,那双眼睛直直看见她的眸子深处:“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你既然与李敬业没有私情,为何要让皇后殿下误会?你向来喜欢去灵隐寺,只是因为你受皇后殿下影响,对佛祖特别信奉么?”
李宸听到他的话,心头一紧,可耐性也告罄,父亲已是弥留之际,母亲暗中肯定有所动作,母亲虽然不提防她的公主府,可到底人多嘴杂,不如她以为父亲祈福之名到灵隐寺去。
宋璟紧盯着她,“永昌,宋璟莫非还比不上一个李敬业让你信任?”
李宸闻言,眸中风云涌动,可最终还是苦笑。
她并非是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