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亲最希望看到的,还是东宫的太子太师等人面露欣慰,与我说如今太子长进,定能不负我所望。”
“这些日子三兄每日前来晨昏定省,服侍您用药,挺长进的了。”
李治叹息,说道:“这怎能说是长进呢?当日你阿翁病重之时,父亲也是这般晨昏定省,服侍他用药,这本就是为人子女该进的本分。”
顿了顿,帝王好似想起了什么,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心无常,真不知到底是福是祸。”
李宸觉得父亲话里有话,正想要细问,母亲已经从清宁宫过来陪父亲,只好作罢。只是当晚,父亲便因为头痛难忍,传了御医过去用药,可用药也不见效果。
李宸坐在母亲对面,心里头一边思绪万千想着父亲,一边还得分神煮茶。
母亲说今日想喝她分的茶,难得母亲有如此雅兴,她就拿出了茶具替母亲分茶。可分着分着,就听到了母亲对李敬业的打算,李宸觉得自己或许是惹得母亲不高兴了,因此母亲心中一个不痛快,便真的生出要将李敬业派去打仗的念头来。
想着想着,壶中的热水溅了出来,李宸手一缩,倒抽了一口气。
武则天见状,看向她,语气十分微妙:“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