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系列想要弥补的举动,送了那么多东西过来。
可宋璟也开始明白,李宸注定是处在政治斗争的漩涡之中的。
而他作为她的驸马,或许也只是她的一枚棋子。而她身在局中,需要的绝对不止一枚棋子,因此她才会和李敬业一起去了不羡园。
可宋璟弄不明白,她此举,到底是想要什么呢?
他站了起来,揉了揉额头,缓步走出屋外,紫黑色的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明月皎洁,这同一轮明月下,有人欢笑有人愁,有人在榻上安睡也有人流离失所,他当初参加科举,为的难道不是希望在同一个天空下,所有的百姓都可以平安喜乐么?
既然是这样,棋子不棋子的,又有什么关系?
他初心不变,公主想要怎么折腾,便随她去。
天家之事,也并非是区区一个宋璟可以插手的。
长身玉立的男人双手背负在后,长身玉立地站在廊道上,显得遗世而独立。
宋璟想:我想得也太多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将手头的事情先处理完。
然而就在驸马觉得自己想太多的翌日,公主府又来了一封家书。公主大概是觉得自己第一封信写的有些语焉不详,第二封家书虽不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