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李治闻言,吹着胡子瞪眼睛,“胡闹!”
“为何胡闹?”
“你可知道参加科举的人,最年长的是几岁,最年轻的又是几岁?”参加科举的人,有的已经老态龙钟,虽然也有年轻之人,可那是凤毛麟角。科举推行至今,每年一次,最年轻的进士也将近而立之年。女儿如今尚未满十五,要她下降给一个将近而立之年的人……李治一想,就觉得自己精心宠爱养大的珍宝被糟蹋了。
他绝对不能同意!
李宸:“从前我不晓得,但是今年一定会有跟我年龄相仿的进士!”
李治闻言,阴森森地看了女儿一眼。
李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父亲,她不是不长眼色的人,她也知道父亲为什么说她胡闹,可是她依然在赌,赌父亲对女儿的宠溺可以到什么程度。
李宸咬了咬唇,跟父亲说道:“我去跟周老夫人贺寿的时候,见过季童表兄的朋友。他今年要参加科举考试,我觉得他一定能成的。”
李治:“哦?那他出身如何?”
李宸毫不隐瞒,“他叫宋璟,听说祖上从魏国之时便开始做官,不过虽是官宦出身,影响力并不大。放在一般小地方算是名门望族,搁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