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过于放心,疏于管教之过。”
李治闻言,脸上神情十分和颜悦色,“既然皇后觉得他们疏于管教,那该如何是好?”
李宸见到这种阵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父亲在子女和武则天跟前,向来都是不摆什么帝王架子的,除非有外人在,否则都会称呼母亲的闺名媚娘。
武则天在必要的时候,对任何人都能狠得下心,李宸只听到母亲说要罢免武承嗣如今的官职,而她对娘家之人管教不严,也应当受到责罚,向李治自请去感业寺念经礼佛三个月。
李治见状,满意了,喟叹着说道:“媚娘啊,你我夫妻多年,我又怎会不晓得你的性子。武承嗣既然是你从岭南召回的,我又怎能因他一时糊涂的过错而将他的爵位官职罢免,而你又何过之有,怎能受他牵连?这样吧,武承嗣虽然对族弟管教不严,但武殊恒也不晓得永昌的真实身份,虽然横行霸道,但对皇家公主无礼却是无心之过,便罚这武殊恒在家闭门思过半年,武承嗣三年俸禄充公。至于皇后,虽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所犯的过错本不该祸及到你,但你身为一国之后,是大唐万千妇女的表率,你既为武承嗣和武殊恒的长辈,难辞其咎,去感业寺念经礼佛三月时间太长,改为一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