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啊?没事了?”随即大喜,“没事就好,都平平安安。”
商谨言按着她的后颈,“没事,下楼吃饭。”
陈梦扶住商谨言,走在他身侧,“回去几天?”
“两三天。”
陈梦算着录节目的时间能岔开,点头,“我要准备什么?”
“什么都不用。”
第二天陈梦就收到节目组的电话,要她什么都不要说,不管哪家媒体采访都不要回应。陈梦应允,也就中止了训练,只能在家练练歌。
第三天,大清早就被商谨言从被窝里挖出来,穿衣服回d城。
“你弟回么?”
“他昨天就回去了。”
陈梦困的不行,坐在床上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帮我衣服拿过来。”
商谨言把衣服找出来给她,“穿这件?”
陈梦闭着眼接到手里,拼命往身上套没套进去,睁开眼打了一连串的哈欠。才看清楚是件连帽卫衣,自己钻到了袖子里。
商谨言已经去洗漱,她穿好衣服,仍然是困。
商谨言为了要孩子真是拼,也不怕那些旧伤好不了。
穿好衣服下床进洗手间,商谨言在刮胡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