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他却觉得触摸到她清凉无比,让他想溢叹出声。
但是这样的程度是不够的,远远不够。
他一个动作想再次反守为攻,但是楼柒却按住他,一挑眉,“别动哦,现在是我做主。”
沉煞的汗流得更多,口干舌躁。
同时他也能够感觉到身体里的蛊虫有些躁狂,似乎在东钻西钻。痛,很痛,但是在楼柒伏下来,与他有肌肤接触的亲近时,那种痛楚就缓解了许多。
他目光灼灼:“妖女,你果真能抵制这蛊。”
“或许,过一会我能抓住它,将它捏成粉末”楼柒边说着,红唇一边轻轻掠过他的胸膛,“或许,我们没有机会见到那个给你下蛊的人了。”
沉煞气息乱了,“为何?”
“很不幸的,这种蛊一般是母蛊和子蛊,你种的是子蛊,子蛊受制于母蛊,但是,如果子蛊死,母蛊也会被反噬。”楼柒声音越来越轻,她的手摸到了他的腰带,几下就解开了。“反噬的轻重程度视蛊的厉害程度而定,你这蛊想必已经是天下蛊虫的祖宗了,所以反噬的威力绝对是强大无比,那一位,必、死、无、疑。”
所以,从某方面来说,解蛊就等于报仇。
但是在楼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