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本帝君是什么?”沉煞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扯着腰带。
楼柒不假思索,“大杀器!”
“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呃,”楼柒想打自己的嘴巴,“我是说,你应该就像是那把剑,肃杀,冷酷,让人心生战栗。”
沉煞脱衣的动作顿了顿,瞥了她一眼:“本帝君觉得你从来没怕过。”就是第一次见到,那个时候她的害怕也根本就不是害怕,那倒不如说是一种不敢置信,一种惊吓,还有,恶心。
“对对对,我不怕,我是敬仰,仰慕......”
就在她要开始狗腿的时候,某帝君冷冷地来了一句:“敬仰仰慕到说会杀了本帝君?”
现在一想到那个时候她说这么的冷酷和毫不犹豫,他的心里还是一抽一抽的。这种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楼柒一滞,顿时就开始腹诽,这大男人也太记仇了吧。
她讪讪地道:“那不是当时被纳兰画心气狠了吗?”说到这里,她突然有点奇怪,纳兰画心最近没动静啊,这是不是有点儿奇怪?还是说,她又在暗地里准备什么阴招要对付她了?
沉煞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本帝君不会为一个侍女对上问天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