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说歹说才住的校,”江鸣燕说起来这个来脸上都跟要放光一样,眼神都是闪亮闪亮的,“从小陈春伟成绩就比我好,我就成了那个衬托他的笨孩子,我们那栋楼里他是孩子王,我天天就被人说要跟隔壁谁谁学习啦什么的话,听都听腻了,趁着高中能住校,我还不住校呀。”
估计又是一把“血泪史”,林校是这么想的,她打小也是让她妈指着她姐好好学习,后来她听这话不耐烦,谁都不耐烦老是跟人比较,比如像林校这样的人,觉得比不上就不努力了,如果觉得比不上就会努力奋发,那也不是过去的林校了。
她是那种大概意义上是自甘堕落的人。
当然,这一辈子,她不会再自甘堕落了,浪费自己的青春跟时间,别人又不会替自己后悔,到最后后悔的只能是自己一个人,那么为什么不珍惜自己一下呢。
“你刚才那么说,我可高兴了,”江鸣燕激动地分享着她的想法,“我简直是讨厌他透了,没想到我辛苦考入二中,居然还跟他同班,真是烦透了。”
“当他是透明人不就得了,”林校还难得劝人,要按她的本性,这种话也懒得说,可也晓得真不能跟对同学不理不睬,“自己好好用功,干嘛跟别人,他好就让他好去,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