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出花样来了,孩子总归是他孩子吧,要是对孩子不好,那真是畜生一样的人了。”
林校也是这么想的,可她从林长富身上得到的结论是人真不能凭着那点血脉关系把人往好里想,她们家还没有钱呢,林长富就这么作了,更何况听顾景晟讲起来他外公家还不是一般的有钱样——
难不成被他爸关起来了?
她又嫌自己多事。
人家父子俩的事,与她何干,不过就是少了点收入而已,再说了,她跟顾景晟那是银货两讫,何必要惦记他的事,他不是都说过了,他爸后来生不了儿子,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最终还是只得认命的事!
所以,她嘛,身为一个外人,真的没必要瞎担心。
吃晚饭的时候,她去找了她姐林洁,两个人一块儿吃饭,就是想省着点钱,两个人就一个菜得了,再来碗榨菜汤,榨菜还是她们自己买的,三毛一包,一包能让节省的两姐妹泡个两次。
“顾景晟好像回省城了,我没得再挣了,”林校叹口气,颇为心疼那些还没到手的钱,心里还有些埋怨顾景晟不早点告诉她,要不然她还可以劝劝他等下学期再走,让她再多挣点日子,“真没意思,去省城都不跟我打声招呼。”
林洁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