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找到的。”“辣椒也是的。”
白星凡目射寒光,心里大骂:徐淼淼,明知长安不能种籽瓜,我那么真诚给你送地契,你都不曾提醒我一声。你的心可真硬真狠。贱人!
“县主及徐家对我们极好。”
“怎么个好法?”
“你们看,那里的小楼就是我们的住的地方。”个子略高的青年汉子满脸喜气指给几人看。
个子低些的青年汉子激动的道:“我们每人包括小娃娃每个月都能领到几十个铜钱,十几斤面,几斤菜,还有肉、蛋、鱼、油什么的。”
“辣椒地采摘的那些天,中、晚饭顿顿有肉有鱼还有大米饭白面馍。”
“还给我们发了衣裤、鞋子、雨具。”
“这几天每天都有绿豆汤喝解暑。”
“谁生病了,给请镇上的郎中瞧病。”
两个青年汉子越夸脸上的笑容就越幸福。
粉衣大奴婢曾经当过官奴,感慨道:“县主仁慈。”
“她仁慈?哼!”白星凡满脸愤怒,拂袖而去。
日落西山,白星凡一行人面色疲惫神情狼狈的骑马来到了长安城门下。
突然间,从官道两侧的树林里冲出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