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回来的管家,他说才几个时辰,弹劾的我爹及我们家族的奏折就多达百份,陛下御书房的书桌都摆不下。我不急不行。”海青滇急得快要落泪。
他长这么大,头一次经历这么大的事,特别埋怨自己没有权势没有能力帮助生父及家族。
徐清林失声道:“果然是早有预谋。”
徐淼淼脸色微变,“表弟,你别多想了,去把这八页纸抄在折子上。”
海青滇接过宣纸,看了一眼,就被上面的字迹深深震憾,夸赞道:“姑夫,你的字太好了。”
徐清林忙道:“字不是我写的,内容也不是我写的,都是我那义黎贤侄所写。”
海青滇问道:“义黎?哪个义黎?”
徐淼淼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论字呢,表弟快去抄,抄了之后速速背记住,一个字都不能错了。”
徐清林仍是嘱咐道:“青滇,你别把我的字弄坏了,这字我可是要收藏的。”
“这么好的字,我可舍不得弄坏。”海青滇小心翼翼的捧着宣纸去了书房。
徐清林不放心的跟了去,这次不是为了字,而是帮海青滇找奏折专用的折子。
徐淼淼去找合适的木盒装银票、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