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中间人,她问我是哪位。我就隐晦的说前任将军留下的骆驼,如今这骆驼就在那人家里的后院。”
“她怎么说?”
“她精的很,特意问清楚是否静王府总管买走的那头骆驼。我点点头。”
许淼淼心道:不愧是官家夫人,谁买走了骆驼都一清二楚。
流云接着道:“她面色都变了,跟我说话的语气少了几分傲气,立刻吩咐贴身奴婢赶回大镇传她的令放人,且让我在你面前替她家将军说说好话,还要来见你。我说你不见任何人。”
“对。我不能见她。”许淼淼笑道:“估计她以为我是总管的什么亲戚。”
“岂能是总管亲戚?是静王的亲戚才对。”
许淼淼娇笑几声,心道:这虎皮扯的可真大。又问道:“花族的事呢?”
“那还用说,我已经办好了。十两抚恤银钱会一文不少的退给赵族给两个小女子当嫁妆。”
“多谢仙姑。”许淼淼起身鞠躬行大礼。
流云双手把许淼淼扶起来,打趣道:“淼淼,我怎么今个听你叫仙姑两字比较真心实意,难到以前你心里不觉得我是仙姑?”
许淼淼一本正经,“哪有的事。您在我心里就是比何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