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反应有些迟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把脸压在路晨星肩膀上,说:“我一天都没吃饭。”
路晨星垂挂着的手,动了动。
“松开,我去做饭。”
胡烈笑,又因为胃的疼痛难当,而显得不伦不类。
一碗蛋炒饭,一杯温水。
路晨星坐在他对面,等着他吃了药,又看他很快扒光了饭,拿了碗筷就要去洗,被他一手拉住。
“那天,是我不好。”胡烈说这样的话,生涩得很。他从来没有跟谁道过谦,一句“对不起”说不出口,换种方式,唯恐她不接受。
路晨星没有他预料中的反应,不说原谅不说不原谅,只是将他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拿开。
“我去洗碗,早点休息。”
留下胡烈坐在桌旁,心里突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摸不着底的感觉。
跟之前孟霖所说的“寒冬”不同,这次他有很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晨星……”
路晨星站在水池前,清洗着饭碗,没有听到一般。
胡烈走过去,握住她因为冲了冷水而冰凉的双手,贴着自己的脸。
这样的温度,冰得他因为酒气上头而混沌的思绪,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