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耳光。
那天他是真被抽了两下,脖子上也被挠得火辣辣的。
他被她身上残留的别的男人的印记刺激到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具他视若珍宝的身体,他是从来不敢留下任何他更粗鲁的痕迹,但是那身上多少或隐蔽,或公然的吻痕和伤疤,就像是在嘲笑他过去的胆怯和懦弱。
“这就是你说的‘更好’的?”他的咬牙切齿,不知恨的是她还是那个这样对待她的男人。
路晨星一手试图将他的手掌从自己的胸口上扣下来,一手抵着他的脸。
“林赫,你在做什么?一个已经弃你如蔽履的女人,到底还有什么是值得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门,给彼此的过去都留点脸面,别让我看不起你。”
给彼此的过去都留点脸面?可笑,还有什么脸面可讲,都已经到了那种地步了,还要讲脸面。
“行,我多管闲事,还不是看你那要死不活的样子,我才给你出主意的,你要不是我弟弟,我才懒得管你。”林采翻着白眼,停在了红灯前。
林赫向下滑了一点,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弓腰躺着。“别跟我装,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是因为是你亲弟弟我才了解。你想让胡烈上你的床,但是胡烈又偏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