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要炸开。
路晨星刚把抽油烟机打开,胡烈就跟出来,关了。
“别做了,我——”
路晨星低着头,绕开了胡烈又回了房。
再后来胡烈就坐在客厅抽了一整晚的烟。
孟霖被叫了过来。进门就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给谁看病啊?”孟霖试探地询问。
胡烈穿着居家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指向卧房门。“她好像精神不好。”
孟霖上下打量着胡烈,看着他下巴上冒出的胡渣,说:“我觉得给她看,属于治标不治本,不如给你看。”
胡烈将手里的水杯砸到桌上,“孟霖。”
孟霖伸头翻眼睛:“好好好,开个玩笑都不行,我现在方便进去吗?”
胡烈犹豫了下,先一步走进房里。
路晨星正靠着床头闭着眼。
胡烈走过去坐在旁边,“我让孟霖来看看你,你和他聊聊天,别不说话。”
路晨星深呼吸后,睁眼,视线落在放置在小腹上的那本《马太福音》上,点了下头。
胡烈皱眉,抬手想摸她的头,又发现她再次闭上眼。
这是一种认命的,无言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