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像是早就料想到的,路晨星伸手用手背抹着脸上的咖啡,四处投来的目光,多是看戏,刺痛着她的脸皮,可她还要继续强装镇定。
“这是该你还的。”林赫额头青筋突突,没几分钟又冷静下来,“胡烈给你出的什么价?你跟他能得到的,我三倍的给你,你既然喜欢拿钱办事,不如考虑我给你开的条件,用身体换钱,还是趁着年轻多捞些。”
路晨星冷笑,用餐巾擦着羽绒服上的污渍,然后扔到了桌上,站起身。
“林赫,给自己留点颜面。”
林赫坐在那,伸手攥住她的右手,将一张名片塞进去,“万事无绝对。”
初春的风还很凛冽,又在大街上,头发湿成一缕缕,白色羽绒服上全是咖啡渍,狼狈得颇引人注目。
路晨星将羽绒服的领子拉高遮住了脸。
想哭却哭不出来。双手搓了把脸,天冷,所以她的身体也是冷的。
她前脚回家,后脚胡烈就回来了。
路晨星如同做贼的心虚,又无比庆幸自己抢先一步将羽绒服放进了洗衣机里。
“准备洗澡?”胡烈看她拿了干净衣服往卫生间去问道。
路晨星点头,就怕他看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