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胡先生。”
路晨星扒着车窗看着阿姨的身影越变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路晨星,你长本事了,还跟人打架?”胡烈脱掉风衣,挂到椅背上,口气非常冲。
路晨星这辈子没跟人打过架,口角都少有,这次也算是破天荒头一遭,被训的时候,没多少委屈,就觉得脸疼了。站在那动都不敢动。
胡烈抬手,她条件反射地就要躲。“躲什么?打架的时候怎么不躲?”胡烈没好气地说,手放下来,“滚去洗脸。”
路晨星获了大赦,小跑着进了卫生间。拍了点水在脸上,又用毛巾轻轻压了两下,实在是疼,自己都下不去手用力洗。路晨星站在洗水池那,看着半身镜里自己那张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稍微一碰就疼的龇牙。
虽然难看,可今天发生的一切又让路晨星莫名觉得,自己好像,终于又是“活”着的了。
这是好事吗?路晨星像是迷茫了。
半夜起了大风,雨也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连带着被窝外面的寒气更重了。胡烈轻微的鼾声,证明了他这会的好眠。路晨星在他怀里动了动,又被胡烈不自觉地抱得更紧了。
总是在大风大雨的夜里,路晨星会不断不断地猜想那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