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路晨星难得焦躁起来,“我今天看新闻,阿姨的女儿好像自杀了,阿姨去给她女儿讨公道,被推了就磕到头。”
胡烈一听,更不赞同了。“既然上了新闻,那医院里就肯定是有记者的,你准备送过去给他们点料?”
路晨星噎住,低下头,没再吱声。
“过来。”
路晨星挪了一步。
胡烈跨近她半步,伸手抚着她的脸颊。
“要我帮忙也可以,总得有个交换条件。”
路晨星听了,抬起头,对上胡烈的眼睛,问:“什么条件?”
胡烈用眼神示意她去看床上的衣物。
路晨星看了看,不明所以。
“学学怎么打领带,你学会了,以后给我打,我就考虑考虑你说的事。”
路晨星连连点头。“我一定好好学。”
深更半夜,胡烈开车送路晨星去医院。下车前,胡烈嘱咐:“就半个小时,晚了,我就上楼去抓,听到?”
路晨星答应后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深夜的住院部大楼其实并不让人舒服。楼道里没了人来人往,一切都很安静,静到让人毛骨悚然。
路晨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