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我的天啦,吃个饭,好刺激,我们也算是患难与共生死之交了。”嘉蓝拍着心口笑哈哈地说。
路晨星也在笑,但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刚才买的冬枣没拿。”
嘉蓝一愣,然后佯装发怒,“对啊,还有冬枣们呢!”
路晨星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
“但是那酸辣汤也没给钱,就当酸辣汤的钱送给老板了。”
路晨星觉得,嘉蓝说的对。
喝酒这件事对于胡烈来讲,并不是难事。他的酒量真可以用海量来形容。应酬之中的推杯换盏,不喝,也出不了这门,但这是对于出入商圈的人,如胡烈这样的,并不用继续买账,却也要场面上过一过。
几巡酒后,胡烈看了下表,起身笼统再敬一杯,先干为敬,再借口胃最近不是很舒服,几下客套,退出了酒桌,倒也不得罪人。
开到城南老房时,车鸣一声。
没过多久,路晨星就拎着一个橙色塑料袋出来了,嘉蓝送她出门后,说过几天要去市区,到时候再联系。
路晨星扒着车窗对着嘉蓝点头。
胡烈安静地开着车,路晨星低着头剥着橘子,橘子皮散发出来的刺鼻酸甜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