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嘉蓝念着,自然而然地勾起了路晨星的手臂。
这样亲昵自然的动作,路晨星条件反射地就要抽手,可又不知道该如何不漏痕迹地抽出,只能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是放松的,哪怕插/在风衣口袋里的左手,已经冒出了一层汗。
在外吹着风,排队检票就排了半个多小时。前面堵,后面挤,无数的保安大呼小喝地维持秩序。
等到排进去,再挤挤攘攘到自己的位置,路晨星感觉自己都要送了半条命,终于坐了下来。
嘉蓝坐在左边对着她说了一句听不清的话,路晨星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她没听清。嘉蓝伸手贴近她的耳朵,大声说:“我说,你把钱包和手机放好,这儿人多,很容易丢东西。”
路晨星又点头。
入场又等了好一会,突然全场暗黑。
嘉蓝激动地拉住她的手抖动,“开始了开始了!”
路晨星挣脱不开,只能让她攥着。耳边安静着,只不时有女孩子尖叫几声“齐他”。
场中央,一束蓝色光线照射下来,升降梯里出现一个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
“啊——齐他——”全场尖叫。
演唱会正式开始了。
胡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