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更是哀怨,“就冲你这逼得人姑娘宁愿逃回去被父母包办婚姻也要摆脱你的架势,走一个。”
酒杯相碰,声音清脆。
“我说你可真不讲义气,我喝酒你喝水?”
“得有人开车,我还不想进去。”胡烈说。
孟霖这会顾不上跟胡烈斗嘴,只一心为自己感觉到悲哀。
“不就是个女人吗?谁还真稀罕她。”孟霖抖着手指着舞池里的各色女人,赌气说:“老子可是有整片森林的,那棵歪脖子树,不要也罢,脾气那么差,动不动就打我,我上回给她打的锁骨上都留了疤,还没跟她算账呢,她怎么就要嫁人了,那么狠心……”这种祥林嫂式的絮絮叨叨,已经烦了胡烈一晚上了。
忽然一股淡而鲜明的花香型香水味从胡烈身侧钻进两人的鼻息之中,胡烈转动视线看向趴在吧台上的孟霖,孟霖则抬起头,迷蒙着眼,跳过胡烈,看向了这会儿胡烈身旁那个坐下来的女人。
一身黑色包身裙,包裹得身材凹凸有致,顶着浓艳的妆容,却也是个标准的时尚美女。
“这位先生很特别呀,在酒吧不喝酒,反倒喝水,难道这水能比酒更有味道?我倒是很有兴趣想尝试尝试。”
这样明显的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