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大早,穿着睡袍站在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听着手机。
“成了。”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慵懒。
“谢了。”胡烈没什么诚意地说。
“嘁,谢字值几个钱?”
“之前的那笔赌债一笔勾销。”
“……”手机里沉默了会,爆出一句粗口。“艹。”
挂断电话,胡烈也抽完了最后一口烟。吹了会凉风,烟味散的差不多了,刚要进去,就看到路晨星穿着睡衣揉着眼睛从房里出来,看样子是要去洗漱。
厚绒的衣服把她撑得像只毛绒玩具,头发乱糟糟的,行动缓慢。
胡烈站在楼下看着她进了卫生间,大步跨上楼梯,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路晨星刷着牙,余光瞥见靠在门框那面无表情一声不吭的胡烈,吓她得连嘴里的牙膏沫都给吞了进去。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言喻了,赶紧低头漱口,企图呕吐出来。
胡烈面部似乎抽搐了一下,右手捂住了嘴巴。
路晨星漱完口苦着脸看着胡烈,眼神里带了点控诉。
胡烈挑眉,潇洒地转身离开。
吃过早饭,路晨星帮着阿姨收拾着碗筷。
站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