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权在握,什么时候上任,都不会改变目前的局面,所以他可是一点都不着急。
路晨星被胡烈大早上“操练”了一个多小时,这会躺在床上睡得半梦半醒。等她有力气撑起身体去看床边的闹钟时,已经是十点一刻了。
自己是继续装睡,还是下楼面对,路晨星觉得真是个难题。
最后还是胡烈看手表,发现已经到午饭点了,路晨星再赖下去就要接连错过两餐,这才起身上楼去叫醒她。
路晨星就这么要装睡又不敢装,正在犹豫中,眼都不眨地看着站在自己床尾和她对视的胡烈。
“怎么,你是金鱼?睁着眼还能装睡?”胡烈难得的幽默,更是让路晨星倍感拘束,回神眨了眨眼,一手揪紧被子,一手支在床上,撑着坐起身。
“吃饭还要喊。”说完胡烈就走了,没和往常一样留下来再观摩一番路晨星的穿衣秀。
路晨星识趣,手脚利索地穿好衣服洗漱干净下楼吃饭。
阿姨做的糖醋鱼很是酸甜开胃,路晨星难得添上了第二碗饭。胡烈看着路晨星埋头吃,耳侧的一缕发丝散了下来也没顾上,放下筷子,伸手给路晨星别到耳后。
这样单纯亲昵的动作,让路晨星耳根子泛红,也让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