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飞机晚点,到达景园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胡烈将路晨星送到景园就从车库里取车离开了。
来不及多问一句,路晨星站在窗口,看着胡烈远去,自己也已经是累得连收拾衣服的力气都没了。
而相比景园的万籁俱寂,邓家这会用焦头烂额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如果说,胡烈是只狼,那一定是最野最疯的一只。这事,邓逢高比谁都清楚,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料到,胡烈已经疯到这种地步。
深更半夜,沈长东的老婆季京华火急火燎地给他来了电话。
邓逢高还没开口,电话那头就已经是嚎哭起来:“邓书,记,我家长东,被上边来的人给带走了!”
邓逢高眼前黑了黑,扶住沙发背才能勉强站住。耳朵里全是季京华的哭嚎声,“怎么办啊,邓书,记,你说怎么办啊?”
怎么办,怎么办,这一时半会他上哪知道怎么办?邓逢高心里头也是惶恐不安。
“你先别急,我现在打电话去问问,有情况我再跟你联系,来的人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
“没说,就说,就说,是有人检举揭发……这可怎么办啊?”季京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反倒让邓逢春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