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
“不。”胡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她已经习惯了胡烈的拒绝,所以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你用不了一周生理期就该到了。”
说路晨星没有受到惊吓是假的。但是细想,她除了第一次生理期被迫和他“浴血奋战”,以后逢生理期的几天,胡烈都不会来找她。
路晨星不知道这会该是感慨他细致入微还是畏惧他老谋深算。
九月份希腊游客还不少,虽不至于到寸步难行的地步,但是她想,那边的站岗军人一定烦死这些接二连三上来合影的游客。偶然会碰到一两个姿势不合规矩的,站岗军人也会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们,no。
胡烈问:“要不要也去拍照?”
路晨星热红的脸色褪了一点,“不,不要。走吧,有点饿了。”
胡烈看着低着头快步走向前路晨星,几步追上拉住她。
“不是说饿了吗,那边可没有饭店。”
路晨星默着,挣了一下。
“路晨星,你在跟我耍脾气?”胡烈冷着声。
干燥,高温的希腊气候,也根本扛不住胡烈冷成冰渣的话。
“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