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住,没有一丝挣扎的间隙,嘴巴里渐渐渗透进来的蜂蜜水,温热而不可抗拒。路晨星一点点喝下胡烈渡过来的蜂蜜水,直到喂尽,胡烈才松开了她的嘴。
“甜死了。”胡烈似乎是因为酒喝多了,眼神中竟然也带有一点促狭,说出的话也是惹人联想。
再看路晨星,脸颊绯红,双唇水润,分明是在诱人犯罪。
“你没有醉。”路晨星肯定道。
胡烈不置可否,腾出一只手,抚摸上路晨星的唇角。
“你一个人?”
路晨星一时没反应过来,几秒后才解释道:“阿姨家里有点事,晚上都是做好了饭才回去的。”
胡烈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仍旧抱着她,禄山之爪趁机摸了上去,心里免不得龌龊,其实在客厅里做,倒也新鲜。
路晨星却如临大敌,两只手死活拽着胡烈的一只手腕不肯撒。
“胡烈!”路晨星的叫声不大不小,也足够反应出她的抗拒。
“别说话,或许我心情好,一次就可以。”胡烈“好心”发出警告。感觉到路晨星不甘不愿地松了手劲,胡烈满意极了。
这才是他的解酒良药。
“晚上给我打电话做什么?”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