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会回了酒店房间,孤男寡女了,竟然会勒令她滚?
这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女人并没有听从胡烈的话,她尽力表现出她的专业性,解开自己的内衣扣,主动跪到地上,手还没触碰到胡烈的皮带,就被胡烈攥住手腕。
而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女人疼得白了脸,却还要强装娇媚,“胡先生,你弄疼人家啦……”话还没说完,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她的手腕脱臼了!
女人蜷缩着侧躺在地毯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胡烈酒劲还没过,这会脑子里乱的很,撇了一眼地上的那个女人,长腿从她身上跨过去,坐到床边,从皮夹里拿出一叠百元钞票,扔到那个女人身上。又说了一遍滚。
女人瞬间止了哭嚎,坐起身,用还完好的那只手捡起自己身上和地上的钱,套上黑色连衣裙就赶紧跑了。
胡烈看着地上那个半透的红色文胸,起身一脚踢到了角落里。
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胡烈仰躺到床上,摸到手机,看了一下通话记录,路晨星的那串杂乱无序的号码只一瞬就抓住了他的视线。
一键按下,“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