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看着路晨星平静的双眼,包容而温顺,自己再多迁怒也都跟戳破的气球一样泄了出去,再无施展的余地。
路晨星见他也吃的差不多了,收拾了碗筷,拖着左脚往厨房走去。
胡烈又拧上了眉头跟了过去。
“脚怎么样了?”
路晨星洗着碗筷,说:“快好了。”
胡烈盯着路晨星还有些红肿的左脚垫着脚尖站在洗碗池旁,刚洗完,手还没擦干净,就把她拦腰扛到了肩膀上。
“胡烈!”路晨星双脚突然离地,慌乱中揪紧了胡烈的腰侧的衬衣。
胡烈并不理会她,扛着路晨星就往楼上走。路晨星的腰腹抵在胡烈的肩头,肋骨硌得隐隐作痛,忍不住拍了他两下,却毫无用处。
等到路晨星被抛到床上时,弹起的身体身又很快被胡烈倾身压住,她睁大的双眼像是两颗蒙尘的黑色玻璃球,黑暗中,月光下,折射出一星半点的光亮,映出的全部都是他的模样。
胡烈罕见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庞,低声说:“你来试试,我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夏季的暴雨总是来的突然而猛烈,伴随着忽闪的雷电,一阵炸雷巨响,惊起无数。
路晨星抽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