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词叫什么的,叫奇,奇……”阿姨想了半天没说出来。
路晨星补上:“奇葩。”
阿姨一拍手直说对,“就是一个奇葩。”
被秦菲这么一闹,路晨星也没了再继续散步的兴趣,因为眼下,她可能又要去一趟医院了。
那带了一副老花眼镜的老中医,头发全白了,身板倒是很硬朗,对谁说话都冲的很,排队等着医治的人个个都不敢有怨言。
“他家祖传的治跌打损伤的医术,比外头那些医生好多了。”阿姨信誓旦旦地说。
路晨星点头,坐在外头等着,大概就三十几平米的小平房还隔了一层黄泥墙,分了两小间。挤满了病患,屋里一股子中药膏的甘苦味,还不时会有两声叫喊,但是也会很快被老中医骂得闭了嘴。
再看出来的人,似乎效果是不错。
“十七号,路晨星进来吧。”里面一个年轻小姑娘喊了一声。
阿姨扶着路晨星从椅子上站起来,空出来的座位很快被抢占,她垫着左脚走进去。
室内只一张床,一个高凳,一个矮凳,和一个药柜。
老中医低着头调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膏,抬起眼时,抬头纹多而深刻,眼神还很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