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朵的对手,此时恐惧惊扰,她头脑一片混乱,直觉头重脚轻,浑身无力,也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来。
“你什么你?我看之前我对你是太客气了,才让你如此嚣张跋扈,竟敢欺负我的女儿——你算什么东西,我堂堂大理大祭司的女儿,岂容你这个老女人欺辱?!若不是看在平阳王的面上,你今日别想好受!”
慕容玉朵翘着二郎腿,就那么不拘小节坐在周氏跟前,“本座告诉你,不管本座在不在,果儿都是我的女儿,你今后若是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你试试看。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你在这平阳王府估计嚣张惯了,以为是老大,可以横着走。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最擅长收拾的就是喜欢横着走的东西……”
此时,她说话没有一丝尊敬周氏的意思——为何要尊敬她?她可值得尊敬?自己又不是沐家的媳妇,干嘛要看她脸色?!
周氏脸色惨白,心跳加速,有气无力地靠在床的木板围子上,“你怎么从棺材里出来的?……”
正说着,沐云放从外面进来了,看见周氏脸色极其不好看,忙对慕容玉朵道:“你先陪果儿,我送母亲去休息……”
“嗯,你去吧,早知令堂看见我这么激动,我就不该轻易过来,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