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王爷放心,我萧玉朵一向不做亏本生意的。”萧玉朵俏脸闪出一个灿烂无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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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信阳城东城墙顺着滑下若干人,悄无生息,都如水泅到远远的对岸。
郑云清水性极好,带着萧玉朵准备游到对岸,等所有人上岸换了衣衫,开始急行军离开敌人视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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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中午,萧玉朵与郑云清带着五百士卒已经行到了八十里以外。
除了敌人的范围,萧玉朵便开始叫自己的探子前去打探消息。
之前自己与郑云清的马匹也派上了用场,叫人取来做了探子的脚力。
军队休整了半日后,探子已经开始将情报一一反馈回来。
之前离开的那近二十万军队,果然是去拦截鹤老为主将的援军去了,因为那是刘清睿的主力,如果被打败,那么信阳再坚固,也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了。
“你用这五百人做什么?打劫去?”郑云清目光带着难言的宠溺看着萧玉朵,不过这样的目光对方却没有注意,因为他正专心的看着堪舆图,“你又打粮草的主意?”
萧玉朵摇摇头;“粮草多金贵啊,烧了怪可惜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