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略知一二,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让援军来,里应外合,打败刘旭军队的围困。
所以,他当下便与萧玉朵与郑云清告别,与雨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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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萧玉朵与郑云清藏好马匹,等着靠近信阳的时机。
郑云清嘴边叼着一支小雏菊,目光安闲自在,半躺着望向高空,不过,时不时,他会扫一眼,坐在旁边,曲着膝盖,双手托腮的萧玉朵。
“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一场战争,有多少无辜的生命消失,一将成名万骨枯,每每想起这句话,我就难受的很……”她的目光看向下面黑压压的军营。
郑云清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将桔花拿开,目光悠远深长,“你要知道,有些事你必须要做,不然你就会陷入被动,付出生命的代价——朵儿,这一点你要谨记,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萧玉朵轻叹一声,沉默了好久。
“此时,平阳王一个人身在瓦剌为了什么,不就是想给大梁争取有些时间么?我们如果在一定时间内打败刘旭,就不怕瓦剌来冒犯,素以争取时间是第一位……”
郑云清这句话,勾起了萧玉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