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领命,出去听墙角了。
“主子,您去京城可是遇到了麻烦?”夏槐现在才有空隙来关心问询萧玉朵去京城的事情。
萧玉朵笑笑:“是有些事,也算解决了,不过需要付出一些时间来。”
“那王爷与娇兰公主的事,可解决了?--不瞒您说,自从我们跟着果儿郡主回来,那娇兰郡主几乎日日都来,王爷烦不胜烦,命奴婢与春燕带着果儿郡主四处躲避,避免与她见面,生怕她对果儿不利,”夏槐说到这里,眼里尽是埋怨,“世上的女人各有不同,可像她这样整日缠着男人的女人真是少见……”
萧玉朵听着夏槐的话,自动脑补了刘欣兰像膏药一样缠着沐云放,而他却无计可施的场面。
“按说,她应该知道了王爷已经与她退婚的消息,难道她还要死缠烂打么?”萧玉朵沉吟着,抱起果儿在屋里走了几步,思考这个问题。
夏槐闻言,忙回道:“主子,您有所不知,前几日可能是得到了王爷退婚的消息,所以刘欣兰上门来哭闹,寻死觅活弄得不可开交。王爷因她是公主,无奈离府避开。后听说您去了信阳,便立刻去接您回来,这不,刚回来,刘欣兰又得到消息找来了--今日只怕王爷又难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