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温彦之一边守着小炉子生火一边道:“成了,不过知桐嫌那声音不好听,改了改,才得以成的这样。”
一时齐昱觉得颇有意思,搁了书去听那弦乐,不时又听见巷弄另头传来两口子吵嘴的声音,无非是丈夫回来晚了,家里柴米不够了,妻子嫌他不关心了,饱含市井趣味,齐昱听得莞尔。
可听着听着,院中隐隐传来一股糊味儿。
齐昱扭头一看,温彦之正不知看一本什么书看入了迷,一旁小炉子大火烧着瓦罐儿,激得瓦罐儿盖子乒铃乓啷乱跳,他竟也似没听见似的。
“温彦之!糊了!”齐昱没好气站起来,拾了帕子就将瓦罐端起来。
温彦之大梦方觉地扔了书:“啊,我都忘了还在煮饭了。”
“给我做饭你就那么没耐心,还养我呢,得把我养死喽。”齐昱咂着舌,揭开瓦罐盖子便是一股焦苦味道扑面而来,他好笑道:“你说说你,要是做的不好吃,我也就将就吃了,可你总不能喂我吃糊的罢?”
温彦之忍着笑,从他手里接过帕子来:“我去倒了它,还是煮面好了。我也就面煮得能吃些。”他在后头推推齐昱,“糊味儿大,你去厅里坐,面好了我叫你。”
齐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