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存心折腾我?”
李庚年睁大眼睛看他,真实地疑惑:“啊?方知桐那是替你……?”
沈游方一顿:“……?”
——老天爷,我好像错误地估计了李庚年的脑瓜。
“那你早就在京城了?”李庚年在马车软座的锦垫上僵硬挣了挣,“哎?!那昨日龚致远婚宴你怎不去,龚致远还念叨你一晚上呢!”
沈游方只觉胸腔有口老血:“他那宅子都是我一手布置的,他还嫌我没给礼钱怎的?”
李庚年慢慢张大嘴,拖长声音:“啊,我说那宅子怎么娘里娘气的……”
“……你才娘里娘气。”沈游方无语地坐在马车辙上看着李庚年,只觉自己的所有套路,都被这傻货给完美地避过了。
做了什么孽。
“善堂也是我买的,”沈游方叹口气,“账本上就有个沈字,你眼睛是不是瞎?我早半月就到京城了。”
“谁没事儿去看善堂的账本?”李庚年面色作难地看着他,“你来京中了直接来找我就好了么,做什么买善堂又给龚致远装宅子又在此等一天的?”
沈游方恶狠狠道:“我去找你,正巧见你背着香蜡钱纸去妁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