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友好。
“哎,你们也挽留我一下啊!”李庚年跟在后头往前叫,“虽我不留,但你们也意思意思么……温员外,你不疼我啦?龚致远,我才给你了红封呢,谭一秋,你殿试的时候我还给你指了紫宸殿茅厕往哪儿去呢!方知桐……你在寿昌山上还是我救的你!”
“胡说,我是皇上救的。”方知桐在前头白他一眼。
谭一秋也道:“茅厕你根本是同我胡指的,我绕着侧殿跑了一大转!”
龚致远扭头看李庚年:“瞧瞧你,作恶无数,连红封都图谋不轨。”
“我是替你图谋不轨!”李庚年颇委屈,只得扭去温彦之旁边抓袖子:“还是温员外好,哪儿像你们。”
温彦之扭头,不大高兴地问:“今日约好一早来这儿,你头前儿去何处了?”
李庚年挠挠脑袋,“这不要走了么,我最后去善堂瞧瞧那些孤苦娃娃。”
众人闻言,微微动容,龚致远问:“你又去散财了?上路盘缠还够么?”
“这回儿我没散财,”李庚年拍拍手笑:“善堂被人收归了,如今算有固定的拨银,恰巧在我走之前解了这事,我也算少个牵挂。”
“你能牵挂个甚。”方知桐摇头叹,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