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温兄,我——这亲事,小公子,我盼了四年了……”
“是啊,我知道,那你为何不答应?”温彦之顺道,“你是因不愿离开你母亲么?”
龚致远连忙哭着点头,点了头又哽咽一声摇了摇头,捶着心口道:“我也不知道了……皇上还是砍了臣罢,臣不忠不义臣该死……”
齐昱听得扯了扯唇角:“好啊。”说着真要抬手招侍卫。
温彦之面无表情抬头看着他。
“……”齐昱默默把手又支回额头上,另手端起安神茶又喝了一口,“周福,添茶。”
周福转去外头找太医调制茶包,温彦之拉着龚致远起身来去边上坐了,看了他好一会儿,问他:“龚兄,我问你,你苦读参科是为了什么?”
龚致远一边抽抽,一边想也不想:“为功名啊!”
温彦之不解道:“那和亲之事也功在千秋,名在青史,这不是殊途同归么?”
龚致远摇头,“不一样……”说着又哭一声,脑门儿上青筋都崩起来,抓着温彦之袖子嚎啕道:“我就是哭它不一样!温兄,你说它为何就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齐昱双目开了丝缝睨过去,“龚致远,替朝廷和亲,你还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