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无奈抱着温彦之亲了一口:“哎,算了吧温呆呆,龚致远与寿善公主之事你还是留给朕牵线,否则你这拆姻缘比拆大坝还厉害,龚致远怕是独身十八辈子都盼不到亲事了。”
温彦之顿时委屈,义正言辞道:“我当年是有理有据的,可不是胡说。月老祠本就是祠,那——”
“好了,好了……”齐昱笑得揉着温彦之脸就一口亲上去堵住他嘴,沉目看着他,“小呆子,你再这么可爱,朕今日要违了你爹的话将你扣在宫里了。”
温彦之一张清秀小脸被他大手捧在手心里,眨眼想了想,木讷讷道:“父亲忙,大概,也没时间,接我回府……”
齐昱打心底笑出来,“你这是要朕告诉你爹,你今日要在御书房录史,不回去了?”
温彦之偏头在他手心亲了亲,将他手指头抓下来握住,很认真地想了会儿,还是叹气道:“算了,我还是回去罢。我病了,不能过给你,近日高丽之事也多,我不想再给父亲添堵。”
——是这道理,也是这实情,呆子虽呆,却还挺懂事。齐昱捏他脸,看着他这可爱又可怜,能见不能吃的模样,无时无刻不恋恋不舍,细细看了他会儿,不禁道:“……得快些了。”
温彦之疑:“什么快